《花怜车春药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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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影迷离夜

月色如纱,笼罩着城南旧巷。巷尾的“忘忧阁”终年飘着奇异的香气,有人说那是蛊惑人心的迷烟,也有人说是救赎苦痛的良方。柜台后的木匣里,藏着一只青瓷瓶,标签早已褪色,唯余“花怜”二字依稀可辨。过客总在深夜叩响门扉,以银钱或故事换取一两滴琥珀色液体——据说它能让人看见最渴求的幻梦。

老妪递出瓷瓶时,枯槁的手指总会微微发颤。她见过太多人沉醉于幻境:书生见金榜题名,妓女见十里红妆,乞丐见玉盘珍馐。可当晨曦刺破窗纸,那些攥着空瓶醒来的人,眼底往往比从前更空洞三分。

轮辙碾红尘

黄包车夫阿申是唯一定期来访却不买药的人。每至三更,他便蹲在门槛处啃冷馒头,目光却追随着角落里白衣女子的身影。那女子总用绒花披肩遮住半张脸,递出银元时腕间有淡褐色伤疤。

某夜暴雨冲垮城东桥梁,阿申拉着车蹚过泥泞,却见那女子正踉跄涉水。车载着她行过七十二巷,途中她突然哽咽:“这药…真能叫人忘记往事么?”车篷漏下的雨珠砸在铜铃上,叮咚声里混着阿申的叹息:“我媳妇去年试过,醒来后反倒记起更多旧伤。”

女子攥紧瓷瓶良久,忽然扬手将其抛入河中。琥珀色的液体在浊浪里晕开,竟泛出栀子花的香气。

残香未尽时

三月后瘟疫席卷南城,忘忧阁终日飘荡着煎药的气味。老妪竟将花怜药方拆解重组,混着柴胡黄芩熬成大锅汤药。阿申拉着车奔走街巷,车斗里白瓷药罐碰撞作响。

在城隍庙施药时,他再度遇见那位白衣女子。她未披绒花披肩,腕间伤疤被草药膏覆盖,正用竹勺给乞儿喂药。两人隔着一缕蒸汽相望,她忽然浅笑:“原来能救人的从来不是幻梦。”

药渣在陶瓮里咕嘟作响,蒸腾的热气中,有人看见老妪第一次走出柜台,将木匣中所有青瓷瓶尽数投入灶火。幽蓝色火焰蹿起时,满城都是苦涩的清香。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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